,闵蕤这情况算是流落在外的遗孤,这家伙因为当年的事情感到愧疚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跑到韩国找他。
“所以我打算等到你十六岁能够领取遗产的时候再来找你。”对方说这话的时候挤出一丝苦笑,“幸亏运气不错,我活到了这个时候。”
闵蕤对老爸工作的xng质和内容一无所知,当年那个给他遗产存折凭证的西装男也只是说他没有必要知道,闵荇在去韩国的飞机上也只是简单告诉了闵蕤有“龙”的存在。
要不是在美国的时候遇到这个人,闵蕤还不知道小时候新闻上播的那些时事如恐袭海啸其实是闵荇和他的同事们参与屠龙时整出来的幺蛾子。
闵蕤拨过去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他也从回忆里缓过来了。
“今天下午你说的事情我查了一下。”对方在那边似乎是在敲击电脑键盘调出资料,不待闵蕤吐槽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哦,你那边当时应该是凌晨。”
闵蕤没心力跟这家伙继续纠缠时差问题:“所以呢?”
“成均馆大学跟我们学院并没有jā换生。”对方语气依旧温文有礼,“只不过我帮你查到了他内部的一个优惠政策。”
闵蕤昨天晚上用电脑查了一下各个大学的各个专业,发现韩国首尔他看得上的大学又有实用专业的还真只有那么几个,虽然说他具备去国外留学的能力,但是按照防弹少年团目前的回归强度来说他一个人去国外念书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说他准备拿着遗产投资的话,未成年人又必须要一个监护人担保,而方时震的并没有多少风投经验,闵蕤看着公司目前这经营状况,也不认为把遗产投资到公司买断股份是个明智的决定。
在所有路几乎都行不通的情况下,闵蕤想到了在美国遇到的那些怪人。
对方在电话里又道:“如果你能够在韩国的高考里单科达到全国前二十,有相应政策的学校就会破格录取你成为该系的学生。只不过你的总分也不能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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