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眼的眼角往上挑起一个弧度,琥珀色的瞳仁在昏暗的车厢里依旧有着独特的亮度,“哥,谢谢你陪我胡闹。”
刘石允淡淡一哂:“闵蕤啊,跟你待在一起的时候,哥就感觉自己好像重新活过来一回似的。”
闵蕤用帽子把自己的头发胡乱揉了一通,然后把放下:“为什么叫重来一回呢,哥现在过得不就是自己的人生吗?”
刘石允动作一顿,很快笑了出来:“你说的对。”
闵蕤对着后视镜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用手把发型偏分:“哥知道他们的具体位置吗?”
“知道。”刘石允也是接到消息才敢深夜带着闵蕤出来,他看了一眼闵蕤的素颜和身上带着水渍的衣物有些犹豫,“那不然把外套换了?”
闵蕤看了眼自己的衣物,其实在夜店的灯光中这些都看不真切。
刚刚还在说别人去夜店玩不顾及组合的声誉,现在他自己也得去了。
司机把车开到指定的地方之后就停在路边,刘石允把佣金的一半付了之后让他继续等在那里。
“做好丢人的准备才来的,身上穿的寒酸一点也没什么。”闵蕤出示证件给酒保之后才被放行,他对刘石允说的轻松,但其实内心同样惴惴。
他们走进夜店之后刘石允领着闵蕤到一块像是v区的地方,迎面就有领班模样的人过来询问他们需要什么。
对方看见他们亚洲特色的长相,开口说的是法式口音的英语。
“两杯血腥玛丽。”闵蕤对他说道。
那人看了一眼刘石允:“您能出示一下证件吗?”
闵蕤把他的身份证递了过去,对方简明扼要地看了一眼末端的数字。
“还需要看护照吗?”闵蕤调侃道,“我经历太多次这样不信任的眼神了。”
刘石允还以为对方看出他们的意图,有些愤愤不平地用韩语说:“在韩国好歹我也是跟他一样的人,到了法国被自己的同行这样对待,一想还真的是不爽。”
“他是服务生不是经纪人,”闵蕤转过头对刘石允解释,“他也只是在这家酒吧打工。”
刘石允又不是没去过酒吧,被闵蕤这么一解释才是真的丢人:“在酒吧打工的还需要穿成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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