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ve see t be e”谢林发起酒疯来,就哼着闵蕤在第二次比赛时翻唱的来自adele的《ell》。
不过比起闵蕤吸纳各家唱法用美式花腔的演绎,他的大白嗓唱的上气不接下气,还跑调跨了好几个八度。
“哈哈哈。”闵蕤又给他加了一杯,“唱得好。”
好个屁。
彭智恨不得对着这傻b侄子一脚踹过去。
真是被卖了还给人数钱的缺心眼。
虽然自己工作是作为经纪人在娱乐圈里摸爬滚打,但是彭智很清楚自己在文艺方面的天赋是有多匮乏。
在他小的时候农村家里能找到条件给孩子吃饱饭就不错了,上学那都得坐着学校的校车从村里到镇上,这还是因为他大姑在镇小学有人脉。
后来他混完义务教育,寻思着估计以后对学历的要求只会越来越高,这才咬着牙又去读了普通高中,期间还因为家里条件不好他中途辍学了两年赚了学费再去读高四。
那段日子是真的苦,感觉周遭那群狗剩子都参加工作混的人模狗样,他还得去教室里学。
学到动不了的时候,学校里忽然就开始放起了罗达友的《童年》。
他赶上了中国流行乐的黄金时代。
以前从来没觉得歌有什么好听的地方,即便曾经在革命的峥嵘岁月里那些歌鼓舞了老一辈革命家前进,但他们生长在和平年代,忆苦思甜这一套经常用就感觉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彭智在听闵蕤唱歌的时候,从第一首《飘向北方》,到今天晚上这首《ell》,他听到时的感觉,跟当年那句“池塘边的榕树下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是一样的震撼。
每代人都该有自己的经典,每代人都应该有他们自己的偶像。
彭智内心里虽然不太能够接受几个小伙子在舞台上画着妖娆的眼妆,但曾经披头士刚出道的时候他们的长发也是被认作离经叛道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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