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请问原告,现如今已经开始了组合活动,这就证明被告人并没有严重影响到您的财产安全,那为什么不能给未成年人一个机会呢?”
闵蕤的律师在心里暗叫一声不好,没想到这位居然开始对着被害人找突破口,他作为律师站在委托人这边坚定立场是他的职业ā守,但是闵蕤要是开口说出容易让对方找到漏洞,那他就很难重新扳回优势。
一言不发并不代表他全程走神,闵蕤见对方不依不饶地开始e自己,不疾不徐开口:“请问律师n,您的逻辑是我现在开始组合活动就是因为被告人没有对我造成严重的损失吗?先不说我因为受伤受到的心理创伤所带来的精神损失以及回归前夕的练习时间严重不足,这些都是我个人以及组合的损失。但是,如果就因为您的委托人年幼便可以逃避承担责任,这对大韩民国的青少年造成的恶劣影响又岂可用金钱来衡量的?”
显然其他人并没有这么快反应过来这跟韩国的其他青少年有什么关系。
“原告方闵蕤x作为一名偶像每天都在努力地将我们国家的文化传输到世界各地,这次被告人的恶意袭击事件给其他没有明辨是非观念的孩子做了非常不好的表率,要仅因为年龄就不需要为自己的行为承担责任,那其他年纪更小的孩子怎么办?”这下闵蕤身旁的律师也坐不住了,他从位置上站起来,语调不急不缓,看向审判官的时候也并没有对手的急切。
闵蕤不为人知地挑了挑眉毛,继续用笔记着双方陈述时的要点。
被告的那个女生第一次见识这种严肃的阵仗,她只知道自己处于下风,而且今天之后等待她的将会是冰冷的牢狱。她从一开始的哭泣变成了放声大哭,抬头去看着坐在对面的闵蕤:“你为什么不放过我?”
她的父母也在外面叫着:“为什么不放过我们孩子,她才多大啊!”
闵允其忍不住想说些什么,就在他打算开口去怼那对坐在场外的夫f时,闵蕤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示意自己的律师给对方递过去一张擦脸的面巾纸。
律师可以在辩护时自由走动。
“擦擦脸。”闵蕤对着她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我只是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维护着我的权益,似乎并不是针对你个人?”
“法不容情,哪来放过一说?”闵蕤的律师紧跟着帮腔,随即看着对方义正言辞道,“你在有预谋地伤害原告时,怎么就没有想过,那时他甚至都跟你没有任何生活上的接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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