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人无论哪一处,都跟乖巧沾不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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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来,闵蕤只感觉后脑勺那边传来的是钻心的疼,然后嘴唇上的皮微微干裂,衣服却还是完完整整在身上。
奇怪了,他记得昨天晚上喝酒的时候把衣领弄脏了,还惦记着回家要洗来着。看来酒醉的人记忆都不太靠谱。
“喝酒误事啊。”闵蕤看见腕表上时针朝向正北,哀叹一声,“我居然也有睡到这么晚的时候。”
一个带着醉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你要是再喝多一点,睡到进棺材岂不是更舒服?”
很强很d舌,果然是闵允其。
“哥。”闵蕤缩进被子里,“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听他一副受害人的口气,闵允其就知道这小子什么都忘了。
这是想诈他!
要真是记得清清楚楚狐狸尾巴根本就不会遮掩,直接就会喊着让他负责了。
负责吗……
听起来倒是个诱人的建议。
“没什么。”闵允其走进房间,扫了一眼闵蕤红肿的嘴角。
闵蕤试探xng地扯着自己的衣服:“哥,这衣服的领口好像被我弄脏了来着。”
“是啊。”闵允其倒想看看这个对他频频用计的臭小子能说些什么。
闵蕤愣了愣:“哥帮我把衣服洗了?”
“你觉得可能吗?我可是冷漠男。”闵允其故意用昨天晚上这小子自己说出来的胡话回他,“就算距离再近,也跟个冰块一样慢热难融。”
闵蕤干笑几声:“这话听着倒是很耳熟啊。”
“当然耳熟了。”闵允其走到他的床前,“某人昨天晚上拉着我说的。”
还是自己主动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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