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从妈妈那拿了卡就跑了出去。
金开宇记得姐姐前几天刚花了不少钱买爸爸的生日礼物,担心她钱不够就没要。
金善雅眯起眼,连开宇也跟她见外了吗?说不清是难过还是怎么的,金善雅突然转了下头,夜晚的玻璃窗上照出她此时的样子——孤零零的一个人站在走廊上,形单影只的,像被人遗忘了。
她冲镜子那头露出一个笑,镜子上的人也回她一样的笑,那笑啊,真苦,快哭了的似的。
金善雅收回笑容,走进病房。
病房里,金爸爸正被老婆和小女儿念叨,听的他耳朵发yǎng,看到大女儿他就跟看到救星似的,“善雅!”
金善雅走上前,“阿爸下次不能这样了。”嘴里说着温情的话,眼底却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阿爸知道了,担心了吧?”
“嗯。”
金爸爸虚弱的笑了一下,“没事的啊。不要担心。”
金善雅微微一笑,没再说话的站在一边看他们上演天ln之乐。
低着头,默不作声的样子让金爸爸以为她很累,他心疼的说道:“善雅啊,你不要在这里陪着了,先回去吧。”
“好。那我明天再过来看你。”
“路上注意安全,到宿舍了给阿爸打一个电话啊。”
“嗯。”
金善雅往外走的时候,刚好金开宇也办好入院手续回来了,“姐你要走了?”
“嗯。”
金开宇还以为她明天有行程要跑,也没挽留,“那姐你慢点。”
“好的。”
之后,金开宇就进去了、
金善雅从没掩紧的门往里看——病房里,爸爸半躺在床上,在他床前金夏月和金开宇一左一右的站着,床尾坐着妈妈。
一家人,整整齐齐。
金善雅呵了一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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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从医院回来,已经十二点半了,金夏月想了下,还是给权至龙打了个电话。他晚上说有事要跟她说,估计是大事吧,不然他也不会一副快哭了的模样,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事。
金夏月单手撑在桌子上,等着电话通。
手机又响了两声,有男音传进耳里,“夏月?这么晚你怎么还没睡?”
是胜励的声音,金夏月问:“权至龙呢?”
“至龙哥他已经睡着了。”
“……”说有很重要的事要跟她说的人,居然自己先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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