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嫂恭敬看着我。
原来这是霍向文的家,难怪这墙上挂着的是大大的油画,竹楼是绝对没有这种风格的装修,英达哥不喜欢这些。
可是关嫂对我这态度,有些别扭啊,我不是什么小姐,我只是霍向文的生活助理,说白了,跟关嫂她是一样身份的人。
“你是关嫂吧,以后别这么叫我,我跟你一样,都是霍先生的佣人。”我直白看着她。
关嫂却笑了:“不可能,小姐,先生很疼你。”
她说这是什么鬼,霍向文很疼我?
难道霍向文把自己的身份定义为哥哥之类了?就像是英达哥一样,对我产生怜惜之情,才会给关嫂造成这种误会。
唉,我什么身份都无所谓,只要他不问我要那三千万就好了。
我躺了三天,据关嫂说,我除了伤,还有些低烧。
不知道霍向文让人给我配的是什么yà,三天不能吃饭,只能喝水,到第三天晚上,我实在饿难受,看着关嫂:“关嫂,给我点东西吃吧,霍先生三天没回来,他不会知道。”
关嫂跟我比一开始熟悉一些,说话不再拘谨:“小姐,你还是听先生的话,他也是为你好,等这yà涂完了,你舌头好了,我给你做好吃的。”
这话听起来,就像是哄小孩。
她端着托盘出去了,我瞪着屋顶发呆。
这yà很管用,舌头已经不疼了,可我想着霍向文走时候的话,总觉得他有那么一点点在生气,不给我吃饭,是不是他故意在惩罚我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