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来照顾我,顺便监视我的人,可是,她那无辜的表情又告诉我,是我想多了。
人家根本不是在监视我。
“是喽。”我傻笑一声:“我先上楼去了。”
我捏着那封信上楼,把自己重重抛到床上,我开始仔细研究这句话。
这信到底是不是霍向文用来试探我的呢?
我猛的坐起来,自言自语:“不对啊,他要试探我做什么?反正我也逃不出他的魔爪,不是有三千万的合同吗?”
那就不是霍向文的圈套了?
那会是谁呢?
称呼平小姐,这个人一定是认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问我,我知道什么?这个人要这么郑重跟我说话?但是信上说的是去一诺咖啡厅,这是公共场所呢,要是居心叵测的人,不会约我到公共场所吧。
我越是琢磨,越觉得自己琢磨的对,这封信勾起了我的好奇心,虽然这几天发生这么多事,可是我不以为这封信跟陆铭生和陆奥运他们有关系,他们找我问什么重要的事情,他们能力那么强,只要想查,什么事情查不到。
所以,我是去赴约,还是不去?
抓阄来决定好了。
我每每拿不定主意的事情,都是抓阄来决定。
我拿出一张纸,对折,剪下来,再对折,再剪下来,四个小纸块上其实只有两个写去,或者是不去,剩下两个是空白。
空白就是置之不理,不再想搞不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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