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想好?”楚楚问我。
“你叫我安安好了。”这是我的小名。
“好吧,安安,一直你跟着我,尽量少说话,需要做什么,我给你使眼色,只要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的时候,你就保持沉默没错。”
楚楚jā代我,我突然觉得有点上战场的感觉。
然后,楚楚开始给我化妆,这一次的妆面跟参加宴会那一次不一样,这次是浓妆,画好之后,我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了。
“这会不会有些太浓了?”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迟疑着问。
楚楚笑了:“你知道我们为什么爱化浓妆吗?”
我摇摇头。
“因为我们不想让人认出来我们的真面目,所以能化多浓的妆就化多浓了。”
我对夜总会女人的印象,也停留在浓妆艳抹上,原来是因为这个。
每个到这里来上班的人,都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比如我,霍向文说我要查出谷英达死亡真相,就要听他的,听他的,就要来这里实习。
阿珠再走进来的时候,拍手说:“好,开工了。”
楚楚似乎看出来我有些紧张,对我笑笑:“记住我刚才的话就行了。”
我对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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