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丁叔了。”我客气的说,打开车门上车。
谷英美一直没去工地,谷大峰说新产品开发,让她过去帮忙,等忙完就回到工地,我求之不得,也没多说。
就这样,我在谷家住下来,从酒会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霍向文,他最近出镜率也低,在新闻报纸上几乎找不到关于他的只字片语报道。
我俩就像是两道相背而行的平行线,各自向前,没有相jā的可能。
白天我在工地,学习,工作,甚至看电视剧都可以打发时间,可是到了晚上,我居然会很想他。
这种感觉让我有些恐慌,我现在是在谷家,想的应该是谷英达,为什么会是霍向文?
想他是对谷英达的一种背叛。
我强迫自己不去想他,可是,强压下来的思念,却有时候会如洪水一般bà发。
只是,我根本没有见他的理由。
深冬来了,因为太冷,怕影响施工质量,我跟谷大峰汇报后,就停工给工人放假,等到过年开春再开工。
工地停工,我以为自己会更加无聊,却不想谷大峰让我去公司上班。
我没想到,我第一天上班,就在大厅里遇到霍向文。
不,不是霍向文,是霍向文跟谷英美。
这天,路上出现车祸,我们被耽搁半个小时,丁叔把我送到公司的时候,已经上班了。
我是要去秘书室报道,谷大峰让我去秘书室上班,我估计也就是一闲职,我这文凭,按道理是进不了谷氏秘书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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