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说。
我立刻抬手捂住脖颈,脸红了,结结巴巴的说:“哪有什么吻痕,你看错了。”
平宁看了我好久,这一次没有我想象中那样bà发,突然说:“睡觉了。”
我看到她躺下来,真的一动不动,这才放心躺下来,可是她刚才的话就印在我心里了,我脖颈上真的有吻痕吗?
很想起来去卫生间看看,又怕惊动平宁,算了,还明天早上再说。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平安已经不在床上了。
也许是我昨夜想事情想太久了,所以今早居然睡沉了,她什么时候起来的我都不知道。
我生怕她再做出什么事情来,赶紧穿了衣服开门出去。
楼下,传来平宁银铃般的笑声,像是从厨房里传出来。
我一愣,她起这么早,是要到厨房跟关嫂一起做饭?
长这么大,平宁也没进过厨房好不好,今天她是怎么了,昨晚那护士可是说了,她暂时不可以碰冷水。
我赶紧蹭蹭蹭下楼。
厨房里,平宁倒是什么都没做,站在一旁看关嫂做早饭,但是嘴里一直没闲着。不断发出惊叹声,赞美声。
她这样也太露骨了吧,想先讨好关嫂。
我无奈上前:“平宁早,关嫂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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