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揽了回来。
于是两人就像顾轻狂预想的那般四唇相碰,陶修的嘴唇有些冰凉,顾轻狂像久经沙漠突逢甘露的旅人疯狂地吮吸着,陶修的抵抗令他不满地放轻了力度,改为温柔的亲吻,尽管如此,陶修还是将他推开了。
“顾同学,请你以后不要再这样做了,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你是学生,我是教授,还有,我们都是男人。”陶修一脸苍白地道。
顾轻狂突然冷笑起来,“都是男人又怎么了?两年前你不还是……”
“什么?”陶修疑惑地皱眉。
顾轻狂意识到自己差点儿说出那个晚上的事,便转移了话题。
“你的脸色不好,这几天我没去上课,你有……担心过我吗?”顾轻狂问得小心翼翼,就像一个渴望得到糖果的孩子。
除了陶修,没有人见过顾轻狂这么脆弱的样子,他在别人面前总是强大又充满自信。
陶修看着顾轻狂,心突然有些疼,连他自己也不明白是为什么,可他终究还是摇了头,他不能给顾轻狂任何希望,他的感情世界已经被毁了,怎么还能把自己的学生拖下水?
顾轻狂瞪着陶修,瞪着那颗此刻看起来竟有些悲伤的黑痣,冷静了半分钟,最后低吼道:“滚。”
陶修攥紧了拳头,默默地转身,然后僵硬着身体一步步走出了病房。
在拐角处,陶修与姜宸擦肩而过,匆匆离去。
姜宸却停下了脚步,若有所思地盯着陶修远去的背影,戴眼镜、很瘦、眼角下有一颗黑痣……难道他就是陶修?
姜宸带着疑问进了顾轻狂的病房,微微挑眉道:“你让我查的事我查到了,两年前,距离‘绯醉’不远处的地方发生了一起车祸,肇事司机喝了酒,最后赔了钱,那起车祸的受害者的名字就叫‘陶修’。”
顾轻狂闻言一震,抬起头来的时候眼底已经有些发红,“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那一晚过后的清晨。”
“所以他……”顾轻狂嘴唇颤抖着,显然已经猜到为什么陶修会不记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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