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我东西,不用我的名。
陈一:……有这种甲方吗?
季薄言冷笑:多了去了,我隔段时间就得跟他们要一次版权税。
陈一心道:难怪你跟出版局的戴局关系这么好!看来全靠版权维持啊!
他见过季薄言的疯狂,出一个区级以上需要分享的文件,他便会把全部文件改成df加密,还在背景板里打满lg,先送出版局,再发给别人,这样一来别人也不好侵权,除非全面洗稿。
季薄言用词极其精简,一时半会别人也洗不动,老老实实拉下脸求他。
搞懂这种套路以后,陈一开始也尝试写稿,季薄言也有意让他接触,经常把他一脚踹到各种党建会议上,无视陈一听天书的表情,还要求陈一jā一份课后笔记。
陈一只能心里安慰自己,也就回到高中再学政治课而已……
学个屁的政治课啊!
终于,在入职的第一个月底,陈一bà发了。
他找到季薄言:季哥,我能不能不做党建了。
季薄言摘下耳机,里面是陈一最近给他录的会议内容:你说什么。
陈一很是认真:我能不能,不做,党建了。
季薄言把本子合上:给我个理由。
陈一感觉出季薄言这次没有刻意打压他,于是鼓起勇气:我可能不适合党建,我感觉我怎么都融不进去。
季薄言:那你想干什么?
陈一思考了一下,要是跟妙妙的非遗项目,自己手工不行;跟笑笑的造价那边,自己算账不行;跟阿雅那边,那群大爷大妈能撕了他;跟外勤的话,自己也不会摄影,更别说组织别人一起做志愿活动。
陈一:好像……我什么都干不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