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让我给他开个房丢进去冷静一下,我收拾完他就回家。
陈一妈妈:那你早说嘛,家里的客房我收拾一下也好啊,开什么房。
陈一:妈我说不清楚,先挂了,等会回家。
季薄言整个人脑袋埋进枕头,陈一一度担心他会不会窒息,赶紧给他换了个面,鼻孔朝天,陈一看到他睫毛挺长,感觉可以拿火柴棍架在睫毛上,忍不住数了一会。
他看季薄言还挺安静的,在想是不是睡得差不多了,就打算回家,没想到这个时候季薄言突然眼睛睁开,整个人脑袋往下,吐了地毯一地,好在没有吃多少东西,吐出来的都是酒跟胃酸,里面还夹杂着血丝。
陈一想起来前台小姐姐说的,地毯清理费50,整个人就歇斯底里了。
陈一:妈!咱们家烘干机能用吗!
陈一妈妈:能用啊,怎么了!
陈一:我把人地毯搞脏了,现在带回去洗还来得及吗!
陈一妈妈:……你确定就地毯搞脏了?
陈一:应该吧……
他一回头,季薄言吐得自己衣服上也没干净多少。
陈一:……还有季哥他把自己身上也吐了。
陈一妈妈:……能不能把他衣服脱了,现在你带回来妈妈给你洗了?
陈一:脱了他就没衣服了啊!
陈一妈妈:乖崽你睡衣不是挺大的嘛,先给他套上呗,应该没关系吧!
陈一:……那我试试。
好激动啊!我居然能脱季哥衣服了!
陈一怀揣着不良目的,小心翼翼解着人家纽扣,一粒粒都解开以后,陈一看到季薄言锁骨那冒起了一颗颗小红点,有些心疼。
喝酒过敏起疹子还这么起劲去敬酒,这个人好拼命。
他把衣服脱下来后折好,把地毯丢进卫生间先冲了一遍,然后在衣柜里找到个大的黑色垃圾袋,把这两样都叠好准备偷偷摸摸带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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