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高啊啊啊啊!我让他们跟着我干活会不会太过分了!
晚上,陈一整理完资料发给季薄言,等待下一步工作。
季薄言给他打了个电话,他声音听起来有点困:不用他们去了。
陈一:啊?
季薄言:我说,不用他们过去了,人家残疾人不愿意被打扰。
陈一:……那怎么办呢。
季薄言:我们单位二楼有个录音室,你明天去打扫一下,清下灰,把电脑什么都开起来,残联的人用过,会过来安排的。
陈一:……那我干啥。
季薄言:跟场啊,拍拍照写稿子。
陈一:……所以让他们过来录音吗?不上门了?
季薄言:嗯,别上门了,你轻松一点。
陈一:那我怎么说?就跟他们说别上门来党群这录音?
季薄言:你就不会夸张点委婉点更有深意一点吗?
陈一:e怎么说?
季薄言:残疾人心理承受能力相对脆弱,所处环境也比较封闭,贸然前往容易造成他们心理抵制,所以我们打算改变上门服务的途径,用录音的方式,打消他们的顾虑。当然我们录音会特地刻成光盘便于大家保存,也常拿出来听听,慢慢回味。
陈一:……是我输了,季哥你能再重复一遍吗!
季薄言:自己扯吧,我最近没空。
陈一:你……很累吗?
季薄言:还好,也就是早中晚都上课,先挂了。
陈一听到嘟嘟嘟的声音后,把手机放下,回到电脑前,自己回忆了下季薄言说的大致方向,把内容编辑好,发在了临时拉的志愿者群里,搓着手很忐忑,他好怕别人怼他为什么不上门。
没想到大家都刷着“陈老师考虑太周到了是我们见识浅薄”之类彩虹屁,陈一陷入了深深的怀疑。
你们脑补能力这么厉害的吗!
他想起季薄言那张脸面无表情说出这种话,突然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其实始作俑者才可怕吧!
就这样,陈一接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项目,为残疾人打开故事大门,甲方爸爸区残联,时间后天下午2点开始。
第二天一早,季薄言就把具体方案内容发来了,强调再三,要求陈一按着合同走,该强硬时候一定要强硬。
陈一:e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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