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动我儿子,我在骂他。
柳爸爸沉默了一下:你还跟那个男孩子在一起?
柳遇安:是啊,人家爸妈多好,起码每天还会给我做顿饭帮我带孩子。
柳爸爸:这么多年了……还生气?
柳遇安:我凭什么不能生气?你他妈的像个男人的话就不应该让我动手!我躲在角落里跟老鼠过日子的时候你在哪?你他妈的死在酒桌上,就知道应酬!我让你离婚你怎么说?你说现在离不行影响你升职要我忍,我他妈的在学校里被人骂是婊♂子养的你在哪啊柳部长?你别当我不知道你还拿我头发去做过亲子鉴定,生怕我不是你的种。
柳爸爸一时无言,完全没有在别人面前的威风,他佝偻着看起来矮了几厘米。
柳遇安:现在人全家都喜欢我,还帮我照顾儿子,你知道他爸问我孩子以后读书怎么办,要不要他排个几天队帮我抢号,我问你呢?你有尽过父亲的责任吗?你他妈的都没养过我,知道我读法学时候是不是还庆幸我是你的种,以后你进去了我还会去捞你?做你他妈的梦吧!我不送你进去就算好的了!
柳爸爸:你骂完了?舒坦没有?
柳遇安:我他妈的前辈子被你们毁了。
柳爸爸当初十分害怕柳遇安,他看到毕业的儿子眼里复仇的**已经将整个人的理智吞噬了。
后来知道他有喜欢的对象以后还庆幸了一下,希望他能稍微有些理智,不要干出反社会的事。
柳爸爸:你在他们家过年?
柳遇安:除了他们家,我还有家吗?
柳爸爸不敢讲了,就看着柳遇安下楼开车。
晚上又有几个不长眼的亲戚过来,柳遇安啪的一下推开门,全身上下散发着杀气,吓得那些嘴碎的亲戚虎躯一震。
季薄言这时候在剥柚子:柳组长开完会回来了?部长怎么说啊。
柳遇安:说个屁,指望我给他送终呢。
柳词跑过来挂着泪花去抱柳遇安:爸爸,有人说我是野孩子。
裴母:哪个说的啊?
亲戚们:哎呀谁敢乱说啊,小孩子听错的呐。
季薄言拆柚子肉:诽谤可得判刑呢,不知道柳组长你区纪委管不管这档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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