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边泽明是存有疑惑的,但龚旭说得话他又不能不听,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叫“又乖又怂”。听老刘说,龚旭这段时间在别墅那边和“嗷嗷”玩疯了,所以他都不怎么来医院看他,电话也少,于是又见缝ā针的撒了个娇,问:“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你出院了就得来别墅住。”龚旭说,“我爸妈都喜欢‘嗷嗷’,说什么都不让我带走,也让我在那儿多住几天。”
这消息简直是杀手锏,边泽明顿了顿,说:“那我还是住院吧。”没有龚旭,他住皇廷花苑和住医院也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龚旭的笑声通过听筒传了过来,里面还夹杂着狗叫,想必又是“嗷嗷”在争宠,“好了,‘嗷嗷’在闹了,我陪它玩,你自己好好住院。”说完便毫不留情的把电话挂了。边泽明怀疑自己在龚旭心中到底排在第几位,可转念一想,这人还是关心他的,这个电话足以证明这一点,于是又喜不自胜了,他平静的心湖被一颗小石子惊出了涟漪,便控制不住内心的雀跃了,他手里捧着的那本书上的文字都冒起了甜蜜的泡泡,欢心着、跳跃着,从纸面上跳将出来,边泽明也跟着躺不住了,走到窗前去看外面的绿树和蓝天上的白云,嘴角弯弯的,心情大好。他把手ā进口袋里便触摸到了那个盘,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就再也压不下去了,于是转头对老刘说:“刘叔,你去金店帮我买个金链子呗。”他已经等不到出院了。
老刘愣住了,显然没有领悟这前言和后语的含义,于是问:“买那个干什么?你们这些小孩子啊,总愿意买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边泽明过去抱住老刘的胳膊,说:“去吧,求您,别买太粗的,三、五克的就行,等我出院给你钱。”
“行吧行吧。”老刘认命的说着,拿着电话就出了门,临走前还嘱咐他:“你别出去瞎逛。”
边泽明比了个k的手势,冲老刘一笑。
老刘前脚刚走,管床大夫就敲门进来了,见他自己在病房,就问:“今天怎么就你自己?”
“刘叔出去了。大夫,怎么了?”
大夫翻了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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