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龚旭抽回了手不想让他看,只说:“是练习的时候磨的。”
这下边泽明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拉过那只手,把手心放在嘴边蹭了蹭,又亲了亲,说:“我心疼的。”
龚旭再次把手抽了回去,没应声,老刘在后面催促道,“快进屋吧。”
龚家的长辈们都在,龚旭的外公外婆以及父亲母亲,边泽明提心吊胆的问了一圈好,喝过茶,又吃过晚饭,全程下来,边泽明都是瑟缩的坐在龚旭身边,以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但他们似乎对自己并没有什么特别憎恶的表现,他的外公外婆思想要比他的父母还开明些,怕冷场,总是在顾及边泽明的感受,而龚旭的父母则脸上也有了些笑意,不再是在国内时对他有那么大的意见了,这让边泽明产生了某种融入家庭的暖意,是他在失去父母之后,再也没有感受过的温暖。
后来他才听龚旭说,其实国内发生的一切,他们都是知道的。龚旭和他义无返顾的毁灭式的作死行为,反倒让他们有了改观。
边泽明洗了澡出来,龚旭正坐在床边用零食逗“嗷嗷”,他走过去,几乎是习惯xng的半跪在地板上,仰头看龚旭,龚旭见了,便把手里的零食都丢给“嗷嗷”,拍了拍手上的碎末,用手指顺着边泽明的额头滑到脸颊再到下巴,“瘦了些。”这动作、这话,在边泽明眼里、耳朵里简直就是某种挑逗,他再也受不了,起身把龚旭扑倒在床上。
他们见面之后,只拉了拉手,还欠着拥抱和亲吻,他是整晚都在克制自己的。
被他半压着的龚旭,脸蛋又红了,实在是可爱得让人想要犯罪。边泽明眼眶泛着泪,轻轻在那软软的脸上的吻了吻,“小旭,我好想你,我不是在做梦吧?”
“傻……”字刚一出口,边泽明便吻去了后半截声音,他的小旭,真香啊,原来真的不是做梦。
龚旭被他吻得整个人都红冒了烟,耳朵尖,脖子上,边泽明很过分的哪里变红吻哪里,直把龚旭亲得像煮熟的虾子,边泽明心里越发欢喜了。
“嗷嗷”以为边泽明在欺负龚旭,在床下不停的叫,龚旭笑着推他,说:“嗷嗷又吃醋了。”
“这狗是醋精吗?”边泽明起身,硬生生把那碍事儿狗给撵了出去,关上门,任凭它不满地用爪子挠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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