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已陷入巨大sā乱,而受还嫌他们叫得不够大声一样,把脸也撕了下来。
看台上的ala们顿时尖叫得像一群受惊的老母鸡。
“我是财政部大臣哲罗姆海曼的儿子,不许对我无礼。”受先把父亲搬出来压场面,以免被人当场拽下领奖台。
果然,在听到财政部大臣的名号后,原本要冲入场中维持秩序的士兵顿住脚步,原地观察情况。
受唇角一翘,那柔软红润得宛如蔷薇花瓣的嘴唇一开一合,吐出的都是刀子般锋利的话语:“我是一个ega,是科尔少校的夫人。我的丈夫说我的机甲ā纵得很好,比他好,也比在场绝大多数ala都好,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在大约一秒钟的寂静后,赛场中bà发出的叫骂声与怒吼声几乎要把房顶掀翻。
“ega滚出机甲赛场!”有一个人这样喊。
“ega滚出机甲赛场!”“ega滚出机甲赛场!”“ega滚出机甲赛场!”口号声渐渐变得整齐划一,过了一会儿又变成,“比赛结果不公正!”和“重新安排决赛!”
甚至有暴躁的ala试图冲下观众席,冲进赛场,用拳头给这个“狂妄的小婊子”一点教训,正迟疑着不敢对财政大臣的儿子使用暴力手段的士兵们只好扭头先控制住那些一点就着的ala。
受站在冠军领奖台上,他穿着大一号的机甲服,而那机甲服中的填充物都被掏出去了,这让这套机甲服显得很不合身,甚至有些空空dàngdàng。他清瘦的身体被不合身的机甲服衬托着,看起来格外脆弱可欺,但他仍昂首挺胸地屹立在铺天盖地的、充满恶意的声浪中,像一棵顽强地扎根在风沙中的,细弱而坚韧的防风树。
“你们这些手下败将,”受的眼眶泛红,但他扬起眉毛,将自己伪装成一个青春期的顽劣少年,恶声恶气道,“都应该管我叫爸爸。”
眼泪不能流在此时此地,受咬紧牙关。
“去你妈的!”一个ala大吼,“千人骑的ega小婊子!”
话音未落,一记重拳狠狠砸在这个ala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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