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并不能jān tng具体通话内容。”陆寻简要解释了两句,即使感受到了于伟的反感情绪,也并不是很在意。
听着陆寻那么理所当然的语气,于伟的心揪成了一团,矛盾极了。一方面作为陆远帆的好友,他真的觉得陆寻的行为很让人窝火;但另一方面作为陆寻的助手,理智又告诉他这样的行为无可厚非。
过了半晌,于伟才闷声把刚才和陆远帆的谈话转述给了陆寻,说了那幅画的事情,还有他们约好了明天见面。
陆寻深沉的声音传来,语气仔细听还带着点受伤,叹道:“看来他真的不信我了,他只告诉了我,孟萦画这幅画的时候有请教过他,他认出了孟萦的笔触,但是别的却什么都没说。”
闻言于伟也跟着吐了口浊气,“我们用那样的方式威胁他,阿远能继续信我们才怪!”
一个“我们”,于伟把自己也算了进去,陆寻做得所有事情他都有参与,怎么也脱不了干系,这才是他最难受的地方,总有种背叛好友的罪恶感。
那晚陆远帆把他们赶走,不欢而散,第二天就带着赵逢春离开了远山别墅,电话不接,人也不见,根本就没有再理他们的打算,更别提心平气和地帮忙看画了。
陆远帆刚刚发过病,要是往常陆寻第一件事肯定是安抚他的情绪,但是那幅画对他来说太重要了,陆寻急于知道真假,没耐心哄他,就干脆简单粗暴地威胁了他,这才迫使他同意了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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