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德听到这里有些好奇,“你怎么知道?”
“知道什么?你是说你自己的事还是他的事?”越棯看了一眼瑞德又看了一眼瑞霍奇,面上稳得一笔,心里爽得飞起。
侧写我?可以啊,先侧写你。
来啊,互相伤害啊!
霍奇帮瑞德问了,“两个,你是怎么知道我和瑞德的事?”
“观察。”越棯扬着下颚点了点,“我们第一次见面,就知道了。”
“当时你穿的黑风衣,里面是白衬衣,配的是黑色休闲裤和一双皮鞋,黑风衣的两侧,大概在腰部下面点的位置有两块不太明显的灰层印记,再加上你带有婚戒,所以我推断那两个痕迹是个你抱孩子的时候,孩子的脚印不小心蹭到你的风衣上。”
“白衬衣确有点带灰色,衬身也有很明显的折痕,说明你不仅把深色衣服混合在一起洗而且还用的机洗,洗干净了直接挂在了衣架上,这样的话自然风干后就会形成那种痕迹。”
“你的袖口扣子也掉了一颗,如果家里有女主人的话她会帮你烫熨好衬衣和裤子,修补好扣子,皮鞋也会给你打上亮油。”越棯视线下滑,看着霍奇的皮鞋灰蒙蒙的没有一丝光泽,“一个结了婚的男人没有女人帮你搭理这一切,除了你的感情状况出了问题,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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