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师了啊。”
乔老师用白毛巾轻轻拂去身上的碎块,“我们人被你策反了几个?”
“全部。”
越棯和解南最早做局就在三年前,他们分别瓦解“家族”的势力,不听劝的直接以“叛变”“死亡”为由丢进局子里,其余的继续潜伏在这里。
乔老师一瞬间想了很多,关于越棯什么时候做局,什么时候撬墙角,可是他始终想不明白,他对学生,对孩子们不好吗?为什么他们会背叛自己。
乔老师想到这里便问了出来,“我很好奇,你究竟是用什么方法让他们叛变的。”
“你所谓的好就是把人像动物一样驯养,心情好的时候摸摸头,心情不好的时候用鞭子棍子……最后磨灭掉属于自己的记忆,成为你手上冰冷的武器。”越棯轻轻笑了笑,“你不是很好奇他们为什么会被叛变吗?乔森,哦不,陈朋,出生在d市的北小县城的你还记得你最初这个名字吗?”
陈朋再也撑不起嘴角的笑,“你说什么?”
“陈朋,不是所有人都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也不是所有的孩子都像你一样对命运妥协。”她下颚指向俱乐部的门侧,“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记住小王的名字?他叫胡凡,市胡督察的儿子,和保姆在公园玩耍时被人用一只nǎ狗拐走了,和你一样,大家是拐进‘家族’的孩子,他为什么要帮我?因为我带他去见了他真正的父亲,他母亲去年癌症去世了,这么多年他们一家从未放弃过寻找胡凡。”
策反“家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带他们找到真正的家人,记忆或许会被封存,可是家人之间的感情是不可磨灭的,只需要一个契机,时隔多年的两人一见面,就能够感应到血脉的联系。
“陈朋,2078年出生在d市北小县,世代养蚕为生,父亲陈宇,母亲刘丽,下面还有三个妹妹,一个弟弟,2086年在光明菜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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