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棯坐在床头上,张富贵坐在床中央,两人的距离只有一个人的空位,他每问一句身子都会向对方移动不少,等越棯挑挑捡捡把基础信息说完后,张富贵离越棯就只有一个手掌的距离。
“是吗?原来你们是这样熟悉。”攀住越棯的肩膀,张富贵缓缓低头,“真是可怜呢,跟廖医生这么久,他都没有教你什么。你甘心吗?”
“他能教你的我也能教你,我还能教你更多,比如能让你感到更快乐的东西,不过你要先………”付出点学费。
手在触碰到越棯脸蛋时顿住,他一直没留意越棯揣包里的手是什么时候拿出来的,在他聊sā的这段时间里越棯早就把手上的针筒已经扎进对方的脖颈。
#快乐个锤子快乐#
#你现在快乐吗#
#管你快不快乐反正我他妈是快乐了#
失去意识前,张富贵听见越棯冷笑道,“廖辰顶多是个心理扭曲的变态,你连个变态都比不上还想教我?”
滚一边去,没空听你瞎bb。
装自闭装久了越棯的脾气也上来了,更别说她外面还有外援,底气一足,就更不慌了。
有空闲的时间,越棯开始在这间小屋找线索,屠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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