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医院也不像祁先生想的那么无聊,我也不是光会养生。”
乔治笙瞥见祁丞不得不笑着应承的脸,唇角勾起,他觉得宋喜可真是一把尚方宝剑,说斩谁就斩谁,嘁哩喀喳,绝不拖泥带水。
当台上开唱之时,下面乔治笙目视前方,薄唇开启,声音是只有他跟宋喜才能听见的分贝,出声道:“你刚才故意不接话,是等着给他们下套?”
宋喜跟乔治笙一样,一副认真听戏的表情,嘴唇不动,声音从唇缝下飘出,“你下次别再突然甩锅给我,幸好我想到了,我差点儿说成《花田喜事》。”
乔治笙说:“谁甩锅给你了?粤剧的名段我最少能说出三十段来。”
闻言,宋喜不由得偏头看向乔治笙,乔治笙则一副悠闲的贵少爷派头,下巴随着台上的乐曲轻轻摆动,分明是知道这出戏。
这茬过后不久,宋喜一个偶然间的机会得知,任丽娜是地地道道的岄州人,所以说乔治笙也是半个岄州人,怎会不知道粤剧的曲目?
倒是她把自己想的太重要,那一刻就跟她说不出来,大家就得一起死似的。
亏得她还觉得自己临危不乱,力挽狂澜,实则乔治笙根本不慌。
一出《花田八喜》唱完,时间又过去半个小时。
无论是出于礼貌还是客套,程德清都要询问一下祁丞的意见,祁丞看向程德清,微笑着说道:“程老,您看梨园戏怎么样?”
程德清自然附和,“梨园戏好,就是后台不知有没有会唱梨园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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