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想到宋元青,偷偷的张口吐纳呼吸,缓了缓才道:“我知道。”
乔治笙依旧是那副冷淡中掺杂着丝丝嫌弃的口吻,“现在夜城里究竟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你有丁点儿的把柄落在别人手里,你爸只会罪上加罪。”
言外之意就是说,难过也要躲在没人的地方偷着难过,别跑到大街上去撒欢。
宋喜从未有过的憋屈,心口像是被人塞了一块儿巨石,喘气儿都喘不上来。
她很想发脾气,或者是借着酒劲儿跟乔治笙喊上几句,但喝了这么多酒,她依旧保持着一分理智,知道自己是谁,也知道面前的人是谁。
唇瓣张开,她无声的动弹了几下,半晌才找回声音,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道:“以后不会了。”
其实乔治笙心底早就有所打算,但凡宋喜有一点儿不顺他的意,他一定想尽办法叫宋元青后悔威胁他,可偏偏宋喜能忍,每次他都以为她忍不了的时候,她又生生忍下了。
就像现在,宋喜明明难受的要死,可是在乔治笙面前,她不哭也不怒,一句抱怨和委屈都没有,除了一双眼睛一直是红肿的状态外,她将所有的心事儿都埋在心底,不对乔治笙表露半分。
乔治笙见过的女人不少,像是宋喜这种的,她是独一份,如果不是昨晚亲眼见到她烧糊涂,无助流泪的模样,他都要误以为她穿了金钟罩铁布衫,仿佛刀qāng不入。
站在原地,乔治笙漂亮却冷漠的狐狸眼睨了宋喜片刻,薄唇开启,忽然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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