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真佩服自己,她可以面色无异的应声:“嗯。”
乔治笙率先起身,她紧随其后,两人一起出了饭店,门口就有私家车在等,驾驶席下来一个人,却不是元宝,而是个面生的男人。
男人打开后座车门,看眼神是替乔治笙开的,结果乔治笙径自拉开副驾坐进去,只有宋喜自己弯腰进了后面。
回程的路上,车内可谓是鸦雀无声,宋喜侧头看向窗外,心底不停地变着法安慰自己,其中最能让她释然的一个理由,就是乔治笙没必要顺着她,他看她不顺眼,呛茬说话才是常态,是她自己一时忘记身份,竟然跟他讨论起友情。
哈……想想宋喜都觉着嘲讽。
他们之间,有什么共同话题可谈?
乔治笙坐在副驾,起初还是睁着眼睛的,后来可能是累了,靠在真皮座椅上闭目养神。他满心都是刚刚在饭桌上,她突然脸色涨红的那一幕,他都看出她陡然间的情绪波动,更何况她本人了。
实话实说,他是来感谢她的,就像他自己说的,一码归一码,今晚她的的确确帮了他不小的忙,于情于理,他都不应该‘恩将仇报’。
但说出去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乔治笙不是没有收回覆水的能力,只是,他不想收。
一路无言回到翠城山,乔治笙宋喜先后下车,沉默着往别墅大门口走,宋喜走在乔治笙身后两步远之外,开门之后,他先换鞋,她所有的步骤都比他慢了一步。
这是宋喜跟乔治笙第一次一起在外碰头,然后一起回家,这份诡异的沉默让憋着气的某人都觉着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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