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模样,乔治笙心中本能的想到,要想哄好她简直太容易,从宋元青下手,一来一个准儿……等等,他想什么呢?
乔治笙忽然回过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竟然在想怎么哄好宋喜。
哈,他差点儿给自己一个嘲讽的表情,他凭什么哄她,她又有什么值得他哄的?
他一定是被她气疯了,脑子不正常。
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宋喜,乔治笙起身,跟元宝换了座位,一贯话少又没表情的开始打牌。
瞧见他唇上明显的伤痕,常景乐还是觉得搞笑,时不时的调侃一句。
乔治笙也不搭理他,忽然推了牌,众人一看,嚯,好大的一副牌,还是常景乐给点的à。
常景乐眼睛一瞥,嘴里念叨:“怎么回事儿,你带‘火’来的?”
乔治笙幽幽的看了他一眼,“你可以不给钱。”
常景乐面上一喜,“这么好?”
乔治笙道:“把你舌头留下。”
其余几人坐山观虎斗狐狸,一脸的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常景乐悻悻的往外掏钱,“一看就是心里窝着火,谁惹你,你找谁去啊,别拿自己人开宰嘛。”
乔治笙淡淡道:“是你叫我来的。”
常景乐叫乔治笙来,是想宰他的,谁料隔了一夜,乔治笙忽然手气变好,连着胡了好几把大牌,就连阮博衍都忍不住打趣,“哎,老话果然说得好,情场失意,赌场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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