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困?她也太高估自己了。
一根烟抽完,乔治笙转身走回去,宋喜侧脸枕在手臂上,别提睡得多香,他本想把她叫醒继续耗,就像熬鹰一般,一次xng把她熬服了,她以后也就不会憋着跟他‘话疗’了。
可看着她那张无比香甜的睡脸,他竟有些小小的不忍,不仅是不忍叫醒她继续熬,他甚至不忍叫醒她。
自打她在外面出事儿之后,每次无论他回来的多晚,楼上的灯始终是亮着的,乔治笙不难猜出,她是害怕,在医院里见血和在路上亲眼目睹打打杀杀,这完全是两种概念,她应该很久都没睡过一场好觉了。
乔治笙本就是被失眠折磨的人,太清楚睡不着是什么滋味儿,昨晚点灯熬油给他写治疗方案,今天又喝咖啡跟他面对面生耗……算了,就当是可怜她,让她睡会儿好了。
没有叫醒宋喜,乔治笙靠在床边看书,想等到她自己醒来走,结果一转眼一个小时过去了,宋喜维持着一个姿势,就没动过。
不晓得困意是否会传染,乔治笙慢慢的也有了些困意,视线从书上抬起,落在宋喜后背上,想出声叫她,可沉默数秒,他默默地放下书,关了灯,直接在床上躺下去。
寂静的夜,漆黑的房间里,乔治笙平躺,双眼自然合上,习惯了自己一个人,明知道房里还有第二个人的呼吸,他有些困,却怎么都睡不着。
开始后悔没把她赶出去,现在她在他的房间里,比他睡得还香,乔治笙越睡不着越嫉妒,就像自己特别想要却求而不得的东西,别人轻而易举的就能拥有,来不来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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