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那岂止是有些小心眼儿,他是特别小心眼儿。
宋喜听到这话,本能解释:“我那是扶,不是挽,而且朋友之间穿个外套怎么了?就因为没什么,我才穿。”
元宝道:“人都容易‘眼见为实’,笙哥难免误会。”
宋喜听说乔治笙误会,心里并没有不高兴,反而开始反思他昨天为什么突然不接她电话,晚上说话又yn阳怪气的,难不成还真是不高兴了?
她兀自琢磨的功夫,元宝轻声叹气,似是无奈的说了句:“宋喜,我不拿你当外人,有什么就说什么了,笙哥那人嘴硬心软,外冷内热,有什么高兴或者不高兴的事儿,基本不说,全靠别人意会,我是跟他认识久了,他说不说我都能猜到,但真的难为你了,觉着他特难相处吧?”
宋喜听到这番话,不夸张的说,差点儿哭了。
这么久,终于有人懂她的苦。
万语千言,宋喜拿起饮料,跟元宝碰了一下,随即说:“我活了二十六年,真的从来没见过他这么难搞的人。”
元宝会心一笑,尽在不言中。
宋喜也没他当外人,可算是找到人吐口水,她一口气不知说了乔治笙多少的毛病,听的元宝频频发笑。
“怪不得笙哥现在越来越欣赏你,你能熬这么久,也是奇迹。”
元宝听完宋喜说,乔治笙非让她爬树,脑子里面勾勒一下画面,也真是够难为人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