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笙说:“看你乐不思蜀的样子,应该是很开心了。”
宋喜怒极反笑,边笑边道:“是,我开心,开心的不得了。”
说着,她轻轻蹙眉:“就是回来的时间不凑巧,我俩是在手术室里见的面,他昏迷着,我们连句招呼都没打上。”
宋喜口吻特别惋惜,乔治笙快要被妒火冲昏了头。
按理说聪明人就该一眼看出别人说的是真是假,心里想的是神是鬼,然而两个同样聪明又自负的人遇到一块儿,不相上下的演技,不相伯仲的嘴d,同一水平线上的较量,真真假假,也就不容易分辨。
正如此刻,乔治笙也不觉得宋喜说的是气话,比起怒火,心底翻搅着的,更多的是疼痛,一眨不眨的睨着她,薄唇开启,他状似无意的问:“想要重新开始?”
宋喜回的随意:“再看看吧,反正也没有喜欢的人。”
乔治笙心生恼恨,不知是恨她随随便便的态度,还是恨她话里的内容。
怒极嘴上也没有把门的,乔治笙想也不想的道:“我终于知道当初沈兆易为什么甩了你,就你这种随便什么马一回头都能吃到的草,谁会珍惜?搁着我,我也说走就走。”
他口吻不需要多嘲讽,因为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已经是最伤人的顶峰。
宋喜喝了这么酒,喝到皮肤都是麻木的,可乔治笙的话还是像一柄利刃,清晰的刺穿她的皮肤,狠狠地一刀戳在心脏上。
眉头一蹙,她眯着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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