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驾也在,我要是不拦着你,你下一步就是解我裤链…”
“啊!”宋喜喊了一声,打断乔治笙的直白描述。
乔治笙看不见她,但却完全能想象到她此时此刻脸红心跳的囧样。
声音中已经掺杂了笑意,他低低的说道:“没事儿,我又不是别人,你占我便宜相当于肥水不流外人田。”
宋喜都要疯了,恼羞成怒,反问道:“我喝多了,你为什么不拦着我?”
乔治笙一本正经的回道:“拦了,我不让你碰我,你就在车上哭喊着耍赖,毕竟还有外人在,我怕人笑话,只能任你为所y为,暴露本xng了。”
宋喜死的心都有了,她怎么能这样?她是这种人吗?
乔治笙又是半晌没听到动静,压抑着笑声道:“好了,你跟我还要见外吗?”
宋喜生气:“谁跟你见外了?”她是丢脸好不好?
乔治笙道:“对了,跟你说个事儿,你必须表扬我。”
宋喜随口问:“什么事儿?”
乔治笙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道:“你昨晚非要跟我上床,勾引我很多次,我都拒绝了。”
如果说‘你摸我’三个字,已经成为宋喜本年度最大的污点,那么如今这句话,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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