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一度觉着夜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漫长。
宋喜实打实的磨了他几天,什么听过的看过的幻想过的,只要灯一关,十八般武艺尽数往他身上招呼,每次都折腾的乔治笙顺着鼻尖淌汗,粗重呼吸整夜不停,难受,可同样要死一般的快活,就像身体在天堂和地狱之间自由穿梭,他濒临癫狂,意识又分外清晰。
这种感觉,只有宋喜可以给他。
站在宋喜的角度,每次看到乔治笙被她弄的疯狂,她心底的小恶魔都会笑得分外开心,但这么做的本质也不光是为了满足恶趣味,理智上来讲,她希望看到乔治笙到底能包容她多久,忍耐她多少。
在这样一个来爱情都变得快餐化的时代,白天认识,等不到晚上就要去酒店开房,明明今儿还如胶似漆,可能第二天早上酒店门口就分道扬镳。
她行为越大胆,骨子里越是小心翼翼,她的爱情既浓烈又厚重,所以从不轻易予人,既然乔治笙说喜欢她,那就陪她谈一场她想要的恋爱。
而事实证明,能克得住乔治笙的人,也只有宋喜。
乔治笙以为他就够能忍的,没想到宋喜比他还能忍,她给他快乐,却又时刻把握尺度,总是让他尝到七分甜头,永远都是意犹未尽,让他疯狂想念她下一次还会给他什么惊喜,然后无比期盼她的心和她的人,尽数归属于他的那一日。
短短几晚,乔治笙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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