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着头道:“你有纹身怎么都不告诉我?”
乔治笙不答反问:“想看?”
宋喜眼睛晶亮,好奇宝宝一眼,连着点了好几下头。
乔治笙见状,漂亮的眸子中闪过一抹报复的促狭,“不是着急去见朋友吗?等你晚上回来的。”
说完,他径自迈步往浴室走,宋喜恨恨的看着他的背影,“要不要这么小气?”
她吊着他,乔治笙也有吊着她的东西,给宋喜放了一缸洗澡水,又抱她去浴室,她洗澡的时候,乔治笙下楼回到自己房间,入眼可谓是一片狼藉,他的衣裤,她的睡衣,地毯上串着珠子的细链,被子不在床上,而在飘窗上,是昨晚他随手铺上去的。
三米宽的大床上只有两个枕头,黑色的床单上,许多不明可疑痕迹,深深浅浅,斑斑驳驳,其中一部分呈暗红色,是血。
乔治笙不仅洁癖,还有些整理癖,他房间里从来没这么乱过,可眼下,他却觉着乱的如此顺心。
宋喜舒舒服服的跑了个澡,从浴缸里跨出来的时候,腿软险些没跪下,她扶着浴缸边缘,小心翼翼,轻蹙着眉头,心底暗道腿软是真的,尤其是两侧大腿根,酸疼酸疼,还有那里,昨晚一直胀着,如今又时时刻刻都空着。
明明空着才是二十多年来的常态,不过一晚的填满,现在到好像少了些什么。
换了套睡衣,又把床单被套装在洗衣篮里抱下去,厨房传来轻微声响,宋喜顺路一看,是乔治笙在做饭。
他穿着宽松随意的家居服,个子高大,一个背影都那么杀。
宋喜后悔没把手机带下来,特想偷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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