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只要宋喜跟乔治笙在一起,那回程的路上必定要快,至于关上门两人做什么,不是他管得着的,他只需要快点儿开。
车子稳稳停在别墅院子里,乔治笙跟宋喜先后下车,牵着手往里走。
房门关上,宋喜脱了鞋,然后转身抬起双臂,叫乔治笙抱她,乔治笙搂住她的腰,她马上窜起,双腿环着他的胯。
黑暗中,乔治笙抱着宋喜往二楼走,今天跟昨天不同,昨天是她给的惊喜,他完全意料之外,而今天两人皆是食髓知味,同样渴望着,期盼着。
身上衣物尽褪,宋喜觉着自己身体滚热,可抱住乔治笙的时候,她才知道什么是烙铁,他肌肉紧绷,吻着她,没昨天前戏那么多,很快便挤进她双腿之间,随后由慢到快,最后濒临疯狂。
宋喜再也体会不到昨天那股撕裂般的疼痛感,并且当他在她体内的时候,就连酸胀感也被满足感所替代。
当一件事做到百分之百的快乐,而没有一丝一毫的痛苦时,可想而知,人的贪婪会被放到多少倍,不止乔治笙,还有宋喜。
两人牵扯,纠缠,像是绕在一起的藤蔓,辗转于偌大主卧的各个角落,宋喜好多次都觉着自己的灵魂快被甩出身体,可乔治笙在她耳边的粗沉呼吸,一次次将她拉回现实。
越是外表冷漠的人,越是有一颗烫人的心脏,漫长的夜,没完没了的爱。
宋喜有印象,两人祸害完二楼主卧,他抱着她去三楼房间睡觉,刚开始她怀里抱着七喜和可乐,但早上一睁眼,不知怎么换成了乔治笙,两只猫老老实实的窝在猫架里面,像是昨晚的想象都是一场幻觉。
乔治笙见不得她醒着的状态,无需什么动作,只要两人眼神儿一对上,粗喘,低吟,直到他满意为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