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赶出来,醉着去按旁边的门把手,房门没锁,他也没看床上有没有人,一边解着衣服一边往上趟,床上有人,那人虽后知后觉,可察觉后明显被吓了一跳,几乎激灵着下床开灯。
灯光乍亮,凌岳穿着白色t恤和白色短裤,赤脚站在床边,吃惊的望着躺在他床上的常景乐,常景乐这会儿已经不省人事,骑跨着被子,睡死过去。
凌岳愣了十秒有余,关了灯,默默地穿上拖鞋往外走,别说他跟常景乐没多熟,就是熟也不能俩大男人睡一张双人床。
走廊中很是静谧,凌岳隐约记得常景乐睡哪屋,想着常景乐走错房间,他去常景乐那边睡一晚吧。
来到房门口,凌岳按下门把手,往里一推,没推动,俊美又困倦的面孔上露出明显诧色,凌岳握着门把手,连推好几次。
忽然间,房门从里面打开,门内戴安娜和门外凌岳就这样‘不期而遇’,两人目光相对,皆是一脸惊讶。
在戴安娜看来,凌岳半宿半夜推她房门干嘛?
在凌岳看来,戴安娜怎么会在常景乐房里?
“你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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