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项目,宋喜也不会一口应下。
魏宇道:“麻烦你了,魏沣的生意我也从来不过问,之前他打电话给我,说要一张邀请函,我问过是你才放心答应,谁知道这小子在这儿等着。”
宋喜道:“不麻烦,是我要谢谢学长,要不是你帮忙,我这次就来不了了。”
更别说魏宇还让她跟fed私下里相处了三小时,如果说这叫投其所好的话,那么魏宇的这番讨好,正中下怀。
他说:“你千万不要有负担,乔先生也是,这次我们可以在德国见面,的确是魏沣在中间联系,但我很高兴你能来,也没想过拿邀请函做什么文章,生意就是这样,大家合拍,一起赚钱才合作,如果乔先生觉得魏沣的项目不太好,一定不要为难。”
宋喜微笑着道:“我跟学长一样,咱们都不是生意人,生意就让他们去谈吧,咱们只能谈一谈手术和技术。”
魏宇很会说话,宋喜也不是好忽悠的,大家真真假假,最起码面上一团和气。
隔天晚上六点多,宋喜刚从浴室出来,隐约听得外面有动静,她自己住一间很大的套房,按理说酒店人员不会无故进来,警惕的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她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后,屏气凝神。
不多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她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脑海中浮现的都是这一年半以来的几次险象环生,暗道乔治笙派的保镖不都在附近吗,怎么会悄无声息的让人进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