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闻言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咱班就属你的记xng好!”李瑜见状娇笑,她是一向不把荣耀给放在眼里的,“只那是从前。跟现在能比吗?咱们嘉悦现在可是大公司的e了,几杯红酒算什么?再说了,古往今来多少大生意都是在酒桌上谈成的。俗话说文人要喝酒,李白斗酒诗百篇,武人也要喝酒,想当年武松就是因为喝醉才上了景阳冈拳打白额虎的。按说荣耀你大小也是个系主任,怎么这点规矩都不懂呢!”
荣耀虽然心下不快,但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和女人计较些什么,何况是个即将失婚的女人,于是只能敷衍:“行行,您大美人不愧是做主持的,嘴皮子真是利索。我说不过你!”
这模样叫李瑜更加瞧不起,她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唇qāng舌剑间,已将那满满的一杯红酒推到了楼嘉悦面前,楼嘉悦不好再推辞,只得起身端了那酒杯道:“过去的事儿别再提了,这杯酒我干了,以后见面咱们还是好同学,好朋友。”说罢就要先干为敬。
却不妨斜刺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来,那手指节分明,白皙修长,连骨骼都像是精心打磨过的一样。他径自接过她手里的酒杯道:“这杯酒,我替她干了!”
人群顿时à开了锅。
大家都是知道他和楼嘉悦的关系匪浅的,一时间惊叹的有之,错愕的有之,看戏的有之,有那心大的甚至还跟着起哄:“宁远,好样的!”
李瑜一见脸都绿了,不过楼嘉悦的脸色也不好看:真是可笑,他以为他是谁呀,要他替?她抬手就去夺他手里的酒杯:“不用,我自己能喝。”
杨丹宁远轻轻地抬了抬胳膊:“你能不能喝我还不知道?”
这话说得好像他们俩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似的,楼嘉悦气急,不由得又去扯他:“我说了我能喝!”
杨丹宁远笑起来。
他光净身高就有一米八七,站在一六六的她面前,虽不至于上演最萌身高差,却也差不多了。楼嘉悦踮了踮脚,连他的袖子都没有捞到,不由大为光火,虎着张脸不理他。
杨丹宁远只得又把那杯子递还给她:“好好,你喝。”
楼嘉悦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引得周围同学纷纷叫好。她这才觉得心里畅快些,回过头去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
杨丹宁远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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