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人一面往电梯口走一面说起昨天晚上的偶遇,嘉悦道:“我昨天在儿童医院碰到廖勤了,他正好带他儿子去看医生。我看他那样子似乎过得不怎么好,听说跟太太离婚了,他父亲坐牢,母亲也过世了,一个人带着孩子过日子,看上去很辛苦的样子。”
世事如棋局局新。杨丹宁远对此并不感到吃惊,只不是很感兴趣地道:“哦?听说他和他太太不是校友吗?当初一毕业就急吼吼地结婚了,怎么现在说离就离了?”
这个楼嘉悦自然没好细问,但是她有些吃惊杨丹宁远对廖勤的态度:“怎么你们现在没联系吗?以前好得跟连体婴似的,恨不得连吃饭睡觉都在一起。”
杨丹宁远无所谓的一笑。
人情如纸,世态炎凉,这些年他都习惯了,不是所有人都像她这样以德报怨的。何况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家都挺忙,见面的次数少了,慢慢疏远也是很自然的事。再说了,早在很多年前他和廖勤就已经不是什么兄弟了。
“大家这些年都挺忙的,很久没见了。”杨丹宁远有些敷衍地说道。
“哦……”楼嘉悦一副了然的模样,“都说‘苟富贵,勿相忘’,好歹你们曾经也算是兄弟,怎么你也不关心关心他?难道……你们这些人就真的只能同富贵,不能共患难?”好像自己和他和廖勤都不是同路人一样。
杨丹宁远用力地抿了抿嘴角。
“你瞎说些什么呢?我们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平时工作忙没时间搭理不是很正常的吗?再说了,也不单我不想跟人家联系,人家也不太愿意见我们。还有,我跟你强调一下楼总,我跟廖勤也不是什么兄弟。”
楼嘉悦为之一愣。
还没等开口反驳,杨丹宁远早已甩开步伐大步往电梯走去,她跟在身后巴巴地叫了几声他也不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