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悦说她前两天看见你带孩子去看病。怎么样,你儿子现在还好吧?”
廖勤一怔。
旋即明白过来,这才是杨丹宁远今天来这里的原因,就说这么多年没联系,怎么突然就想起他了呢——不过细一想也是,除了楼嘉悦,这人对谁都冷心冷肺。
“你见着她了?”他既有些嫉妒又有些艳羡地道,“这么巧,她刚回国没多久你们就见着了。”
这话让杨丹宁远感觉很不舒服。
“怎么,”他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她没告诉你她现在在我公司做事吗?是我力邀她到永丰的。”
“她在你公司?”廖勤一下子瞪圆了眼睛,“她……她居然也愿意去?当初你们不是闹得挺僵的吗?我……我还以为她那脾气宁死也不……哦,也对,现在是形势比人强啊,这么些年过去了,谁不是为五斗米折腰?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真没想到连她现在也低头了……”
杨丹宁远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怪不得职场十年毫无进益,瞧瞧这都说的什么话?就这情商,没他爸的事儿他也会被人踩趴下。难道他自己经常为五斗米折腰,嘉悦就一定也是吗?
杨丹宁远站了起来。
“……看来大家的确都已经放下了,”身边的廖勤还在自说自话,“放下好啊,朝前看,一切才会好起来……”
宁远没有再搭理他,径自走到宾利车的后备箱前,打开后盖,搬出一套又一套精致的儿童用品来,指着对廖勤道:“给孩子的,你看着有什么需要尽管收下,不要跟我客气。”他说着又自怀里掏出了一张名片来,“以后如果有什么困难的话也可以给我打电话,好歹大家同学一场,我能帮的就尽量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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