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他想也不想就打电话给楼嘉悦。
杨丹宁远的心情也不太好。
眼看着楼嘉悦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忍不住就跑过来问:“嘉悦,你都去哪里了?”语气有一些强硬,脸色臭臭的。楼嘉悦的桌上堆了一堆文件,正在焦头烂额,闻言奇怪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陆朝晖的女儿生病了,我就去看一眼。”她一面说一面快速地翻着手里的文件。
“怎么陆朝晖的女儿生病,还要你来管呀?”杨丹宁远吃起醋来,口气不善,“他们陆家财雄势大,多的是人上赶着献殷勤,你说你也跟着凑什么热闹呀?”
楼嘉悦抬头看着他。虽然心里有些不痛快,可还是勉强压抑着火气。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宁远,陆朝晖曾经是我的老板,他对我有提携之恩,我不能够忘恩负义的……”
杨丹宁远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老板?如果只是老板的话,你需要这么鞍前马后的吗?哦,也对,”他突然间淡淡一笑说,“陆家毕竟非同寻常,如果能攀上陆朝晖的话,也算是飞黄腾达了……”
他这是纯粹的说气话。论到“枝头”,难道永丰的这块牌子就比意高差吗?其实未必。但是人在生气的时候说话往往不经大脑,尤其陷在恋爱里的人,杨丹宁远这时候也不例外,他原本就是霸王脾气,能忍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仿佛泰山压顶,在他说完这句话以后,空气里有一阵难言的压抑和沉默。楼嘉悦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轻轻地摩挲着手中的签字笔,半晌,才慢慢地转回头,看着他淡淡地笑说:“你说的对,真是提醒我了。”
“没想到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杨董看人的眼光还是这么的……”她看着他的眼睛,缓缓地吐出了四个字,“高贵冷艳。”
杨丹宁远的心头一颤。
这些日子以来,两个人和谐、融洽的相处画面一幅幅地涌进脑海。他瞬间意识到自己犯了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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