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坚持一秒，他们生还的几率就更大！不到最后关头，战扬不会放弃。
哪怕，生存的机会是用他的尊严换取。
不过，事与愿违。
人不可能拥有无限制的体力，文哲疯狂的攻击越来越密集，战扬的力气却一分一秒地减弱。
他能感觉到qāng托穿过手臂防御的空隙砸在脸上，能听见皮肉被砸开的声音，听见血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说不定，这次真的会死。
战扬不怕死，从他第一次将刀扎进别人身体的时候就明白，将来某天，自己也会这样死去。
可当真到了生死关头，战扬不免产生一丝眷恋--他还欠袁骁一只戒指呢，不给他买，照袁骁的脾气，肯定会生气的。
想到这里，战扬露出个自嘲的笑。
疯狂报复的文哲见满脸是血的战扬忽然笑了，动作顿了顿，忽然掐住战扬的脖子，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qt;笑？你嫌死得不够惨是吧！&qt;
在一旁的唐家于有些看不下去了，走过来，瞥了一眼面目全非的战扬，对癫狂了的文哲道：&qt;别耽误时间了，给他个痛快的！&qt;
文哲盯着奄奄一息的战扬，见他又黑又亮的眼里满是对自己的怜悯。
&qt;你除了拿我宣泄愤怒，&qt;战扬动了动嘴唇，血从他的嘴角流下，&qt;还有什么本事？&qt;
战扬咳嗽几声，更多的血yè从他口腔里涌出来。
&qt;就算我死了，你也拿不到一分钱……&qt;
&qt;战扬，你住嘴！&qt;泪流满面的艾玛并没有失去原有的判断力，她很明白战扬这么说会激起文哲更大的愤怒，很有可能直接杀了他。
战扬艰难地转头看了艾玛一眼，朝她笑了笑。
艾玛想到的，战扬当然也想到了，只是……他的身体自己最清楚，有些话，他就算死也要说出来。
&qt;你迫不及待地找到我，是做的事情被发现了吧。&qt;战扬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qt;陈司彦在法庭上说的，引起警方重视，所以你走投无路……&qt;
&qt;够了没有！&qt;文哲粗暴地打断他的话，慢慢收紧掐住他脖子的手，&qt;死到临头，你说这些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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