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庆明知道他说的是自己上次分手时喝醉酒的事,神色突然有些黯然。周嵩也是了解那件事的, 见他这样,赶紧转移话题:“方隽你明天真不去考了?”
“就是,都报了名了,怎么不去看看?”瞿庆明脸色正常了点。
方隽笑着摆手:“不去了。我教育心理学这些书都没看, 去考也是陪跑,不浪费时间了。”
瞿庆明点头:“隽隽的梦想是将来要办学校的,不考编其实也可以,可以在私立学校多学点经验。”
周嵩倒是第一次听见方隽的梦想,他惊讶地看着方隽:“是吗?你还想办学校?”
方隽夹了一块卤牛肉放在他碗里:“对啊,自己办学校当老板挺好,你们以后都可以来我的学校教书,不必担心被炒鱿鱼。”他说着朝周嵩动了动眉毛。
周嵩没注意他的眉毛,注意力全在他的话上,细细咂摸一下,隐隐约约猜到点什么,他微微笑起来,给自己倒了杯酒,举起来对方隽说:“敬你的学校。”
方隽和他碰了一下杯子:“敬我们的学校。”
瞿庆明听他这么说,赶紧举起杯子来和他们碰杯,结果人家两个都喝完了,他说:“都不等等我。”
方隽扭头哈哈笑:“一杯倒先生你还是别喝了,吃菜吧。”
第二天瞿庆明考完试后,回来倒头睡了一觉,翌日精神奕奕地起来去租房子,方隽挽留说不如等面试过后再去租,他在这里还能够听一些课,学一些课堂技巧。瞿庆明说:“你这又不是不能来,我想来就来了。”
方隽见留不住,也不勉强,瞿庆明搬走,对他来说倒是一种便利,至少和周嵩亲热的时候不必顾虑第三个人在场。
他们的城市不大,外来人口少,找房子倒是挺快的,而且也不算太贵,瞿庆明两天就找好了房子,他行李也轻便,一个箱子一个包,直接拎包入住了。方隽倒是没有伤春悲秋的离别情绪,都在一个城市,见面还是很容易的,而且瞿庆明在广东打拼两三年,独立自主能力肯定不输于自己,他会照顾好自己的:“想改善生活了随时可以来找我。”
瞿庆明点头:“会的,接下来还要去你们学校学习的。”
“随时欢迎!”
瞿庆明走了,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方隽看着空dàngdàng的屋子,然后去敲周嵩的门,进屋之后就将周嵩抱住了,周嵩挣了一下:“别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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