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脸皱的跟个包子一样,但还是点了点头,“哦。”
大概是那一束花送来之后让方景尧心里也舒服了点,这几天闷着的心情也终于松缓了些,他哼着歌,自己在阳台折腾半天,腾出俩花盆来,弄了点土试着要把花种进去。
卓一凡从卧室里喷了点yà在嘴上,勉强没那么红肿了,他自己做贼心虚,总担心方景尧看出来也不敢多在房间躲着,还故意往他师父那边凑,跟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方景尧倒腾花草,卓一凡也蹲在那边看,他也对花草没什么经验,但是明显觉得这样不太对:“师父,这个切的这么整齐,估计在花盆里种不了吧?”
方景尧有点忧郁,抽出两朵来还是不死心的挪到花盆里种进去了,“那就先试两朵吧,或许比ā花瓶里养的时间长。”
卓一凡在旁边给他帮忙,方景尧轻拿轻放,特别小心的用土围住了,怕工具伤到枝叶,最后加固还是用的手。
等到了下午的时候,方景尧陪卓一凡去医院。
卓一凡在路上就有点哆嗦,但是他师父在一边坐着,他也不敢逃跑。等走到半路,他忽然想起一个事儿来,抬头对方景尧道:“师父,我们去的那个医院,是不是就是龙医生上班那个啊?”
方景尧也愣了下,他拿着医保卡下意识就带卓一凡去了市医院,他犹豫了一下道:“是一个地方,他这会儿应该在上班吧,市院挺大的,不同科室不在一个楼上。”最后这句声音特别小,也不知道是说给卓一凡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到了市医院才知道人多,花了二十多分钟才找到一个停车位,方景尧带着徒弟去挂号,问了之后才知道牙科去年的时候在主楼上搬走了,在隔壁院里单独分出来的一栋楼。方景尧好长时间没回家了,也没怎么生病,都不知道这事。
他瞥了一眼旁边的指示地图,心外科是在主楼这边,18楼。
他先带着卓一凡去了牙科楼上,挂号拍片,压着徒弟去拔牙。卓一凡戴着棒球帽看起来挺酷的,但是走进去就开始腿软。等真躺上去的时候他瞬间就怂了,躺在那看方景尧,打了麻yà说不出话来,拿手在那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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