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慈道人没好气道:“他比为师脚程慢了点,为师怕你和你师妹出事, 这不赶紧过来了么。”说到这的时候,天慈道人的语气已经好了很多。裴玉毕竟是他最宠爱的大弟子,气不过偶尔教训一下可以, 总归还是心疼的。
天慈道人将裴玉扶了起来,一边说“你能不能给老子争气点”,一边四处张望:“对了,你师妹在哪儿?刚才为师急匆匆地飞过来,倒是没看见你师妹。人呢?”
裴玉身体一僵,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他的小师妹则举起手,非常奇怪地走上前,看着自家师父:“师父,我在这儿呢。”
天慈道人:“……”
下一刻,天慈道人一巴掌把刚刚才扶起来的大徒弟又糊到地上去了。
“你师妹怎么成猪头了!你这个混帐东西,老子今天不剥了你的皮,老子跟你姓!!!”
裴玉的小师妹瞬间呆住。
朝阳缓缓升起,当不醒大师提着车渠道人从天边飞过来时,裴玉已经被天慈道人揍了整整半个小时。那小师妹也找到了镜子,看到镜子里自己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小师妹嚎啕大哭,也没心思劝阻自家师父别打师兄了。
不醒大师一落地,将车渠道人扔到了地上。他诧异地看了一眼天慈道人和裴玉,再转首看向叶镜之:“叶小友,这是怎么了?天慈不是来救徒弟的么,怎么变成了这样?”顿了顿,他再看向不远处昏迷不醒的袁家村村民,眉头一蹙:“阿弥陀佛,这些村民怎么昏倒了,可是被那厉鬼所害?”
车渠道人是被不醒大师一路从首都提到赣省的,此刻他趴在地上吐了好久,缓了老半天才走过来,直接骂道:“坐飞机都没你这么晕的。不醒你这个老秃驴,老夫好心好意来救人,你居然敢这么对待老夫,小心老夫让你好看!”
不醒大师双手合十,一脸看似仁善的笑容:“车渠道友,这能怪贫僧吗,贫僧一路上提着你,手都酸了。要怪只能怪你为什么不会飞。”
车渠道人被这句话一堵,憋红了脸,支支吾吾道:“谁……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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