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奚嘉放慢了脚步,走到叶镜之身边,轻轻咳嗽了一声。叶镜之转首看向他,只见奚嘉有些歉疚地说道:“如果不是我,你们应该早就到了吧?”
叶镜之和岐山道人都会飞,这要不是奚嘉有恐高症,可能从离开春城机场后,他们就会直接飞过来了。
叶镜之心中一紧,他有点想伸手拉住奚嘉的手。想了半天,叶大师深深觉得“拉个小手应该是可以的”,这才放心大胆地伸出手,牵住了奚嘉的手,道:“岐山前辈也想慢慢地走过来。”
奚嘉有点不明白。
叶镜之抬首看向前方。岐山道人正大步地往山上走去,背影坚毅果断。
想了想,叶镜之这样解释道:“我和师父只相处了两年多,但岐山前辈和师父是六十多年的好友至jā。我此刻心情还能承受住,但岐山前辈的心里恐怕很难受。”
听了这句话,奚嘉也有所同感。他渐渐放慢脚步,和叶镜之拉着手在后面慢慢地走,留岐山道人独自一人在山间走着,让他安安静静地独处。
在前面听到这句话的岐山道人:“……”
那你们还拉着手,给老夫发碗狗粮?!
翻过一座山之后,岐山道人突然转过身,停住不走了。等奚嘉和叶镜之走到他面前,老人家眼睛一瞪,胡子一吹:“干什么走那么后面,不怕走丢了?”
叶镜之道:“不会走丢,我感应的到前辈的所在。”
岐山道人:“我说的是这个?”
叶镜之茫然地看向奚嘉,奚嘉想了一会儿,谨慎地问道:“我们以为岐山前辈想一个人走走?”
岐山道人:“真当老夫那般脆弱,像小女儿家一样哭哭啼啼?不就是来看看易凌子那群老家伙么,没什么大不了的。快,今天晚上要是走不到,连晨他徒弟该等急了。”
等又翻过一座山,奚嘉远远地看到了一个小村子。进了村后,岐山道人直直地带着他们往西边走,走了一百多米,就看见一个农家乐。这农家乐的门口站着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男人,他见到奚嘉三人,快速地走上前,点头道:“岐山前辈,叶道友。这位应当是奚道友了。”
岐山道人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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