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冬猛地跳起来看他,眼里脸上都是泪珠儿,一脸呆滞。
盛丘抹了一下鼻子,“别生气了,我跟你道歉。”
申冬抿着嘴,扭过脸去,冷冷道:“脏死了。”
盛丘看了看一手的血,转身去冲干净,重新回来坐在他床头,申冬大概觉得自己有错,竟然还朝一边儿让了让。
这也算因祸得福了?
盛丘试探的拉过被子上了床,申冬转身背过他躺了下去,无视了他偷偷摸摸的举动。
盛丘又试探的去搂他的腰,申冬一巴掌拍在了他手上,怪疼。
盛丘缩回手,躺在他身边,轻声道:“你刚刚……为什么那么生气?”
他想说你刚刚哭什么的,但是估计又要让人à毛,便临时改了。
申冬闭上了眼睛不想理会。
他才不会告诉盛丘他刚刚是因为他的话,联想到自己未来要喜欢上这么讨厌的人,便忍不住悲从中来,泪洒枕榻呢。
反正听说很多人都孕期敏感,他又不是第一个,没什么好丢人的。
一夜无话,申冬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盛丘已经不在身边。
申冬收拾收拾下了楼,季婶立刻示意他:“你看。”
厨房内,盛丘正系着围裙在忙活着什么。
季婶笑着道:“他听说你这两天吃什么吐什么,就自告奋勇说亲自给你做,人真不错呢。”
申冬冷哼一声,在沙发上坐下来,随手拿过了刚送过来的报纸。
说也奇怪,盛丘亲手做的饭简直有魔力似的,申冬吃光了都没反胃的意思。
季婶便道:“父子天xng,这说明孩子知道这是他爹亲手做的,所以不闹你。”
还是胚胎呢,哪里闹不闹的。
申冬瞥了一眼看着自己的男人,又狠狠瞪了他一眼,盛丘却低头轻笑了一声。
饭后两人一起回到望都,一下高速申冬便道:“直接去民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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