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禹觉得自己很冤枉,他没病啊,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还冲出去才真是有病吧。本来他大可以说被闻延的ēn én秀给堵在厕所里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没说,不太想说。
连连看玩了又半个小时,外面终于结束。闻延临近gāá的时候终于吭了声,喊了一人的名字:“宣哲!”
宴禹本来专注摁着屏幕的手顿了一顿,他知道闻延在喊谁,真爱的名字。
有些无奈地笑了,也不知道该说痴情还是不痴情。你说深爱吧,分手立刻找人打à,你说不爱吧,刚刚那声呼喊里面沉甸甸的难过伤心,几乎要透过这薄薄的厕所门传到宴禹耳边。
感情这种事情,冷暖自知。究竟是怎么回事,也只有闻延和宣哲自己知道了。
宴禹想到那夜那街那双人,微微叹了口气,他收起手机,侧耳细听外面的声音,听了半天,确认那两个人已经出去了,他才站起身,把手机塞兜里,摸着身上的口袋找烟,顺便打开门。
刚一出去,他就尴尬地停住了。闻延靠在洗手台上,拿着手机打电话,两个人的眼神猝不及防地对上。
宴禹手还塞在屁股兜里找烟,这下烟也不找了,把手缓慢抽出来,他下意识应了一句话:“我还没来得及出声,你们就开始了。”
这话似曾相识,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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