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鬼的不用动!
宴禹依旧半躺在那堆枕头里,闻延扶着那话儿,跪在他脑袋上方,一手扶墙,一手握着那东西往他嘴里塞。这被动的姿势令宴禹只能扶着闻延的结实的腿,皱着眉,嘴巴被撑得满满的,别说声音了,连口水都流不出来。
幸好闻延没打算真虐待他这个病号,见xng器只能进去一半也不勉强,就着差不多的姿势,摸着他的脸,快速地抽ā起来。
宴禹舌头无处安放,还得小心牙齿碰到嘴里的东西,累得满头大汗。不一会嘴角就生疼,大概是被磨破了皮。在将将发怒前,闻延掐着他的下巴,直接全sè进了他嘴里。
这次还顶得挺深,最先sè出的精yè滑进喉道里,几乎没法阻止,就咽下了。等那话儿抽出去,宴禹嘴里大半部分高蛋白都进了胃里。他张着嘴,有些呆滞。再看闻延心满意足松了口气的脸,被气笑了。
宴禹行动极快地扶着闻延的腰部,使了个巧劲将人推倒床上,他嘴对嘴地亲了上去,势必让闻延也尝一尝自己的味道。
闻延不闪不避,只噙着一抹笑抱着他滚了一圈,压着他乱动的手说了声乖,紧接便亲了下来,好像他们是最亲密的恋人,自然而然的事后亲昵。宴禹怔忪不过半秒就反客为主,舌头热情地与侵入者共舞,连接吻也像一场较劲,直到b出一声低吟或惊喘,方才罢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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