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ng病等检测,至于针管里的东西,会和他的检查报告一起出结果,大约一天后通知他。等待的过程是焦心又无可奈何的,他们除了回去等通知以外,没有别的办法。
深夜回到家中,屋里另有一个高大男子,看管姜霈。男子是闻延叫来的朋友,是怕他们在去医院这段时间,姜霈逃跑。此时姜霈已然清醒,只低垂着脑袋,沉默不语。宴禹甚至不想看他,只拨通120,让人来接姜霈回院。
宴禹挂了电话,才觉出疲惫不堪,他走出这栋房子,吹着夜风给自己点了根烟。正是出神,身后传来草地窸窣踩踏声,不用回头,也知来人是谁。宴禹拿出烟,替走到他身旁的闻延点上,两人一时沉默,忽地闻延开口道:“其实我知道这房子发生过什么。”
宴禹些许怔忪,不久便自嘲一笑:“现在网络这么发达,你大概早就看过那个新闻吧。”
怎知道闻延却摇头道:“我不是最近才知道的,我很早就知道了,比你想的还要早。”
宴禹心中一沉,惊疑不定。他有些想不通,更不知道闻延究竟是怎么回事。未待他问,闻延就自己答了,闻延说:“你父亲曾经是我老师,他出事的时候,我还在外地比赛,等我回来,才得知这个不幸的消息。”
这话砸的宴禹脑袋一懵,他甚至未能来得及消化,闻延就先和他道了歉。他说在宴禹和他商量买房的时候,他就大概猜到了宴禹的身份,只是他想,也许宴禹并不想提起当年的事情,他也没敢冒昧说出他们之间还有这层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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