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下巴,咬着他的双唇,像是恨极他的无尽勾引撩拨一般,粗暴又急切地含着他的唇舌,极深地贴着他的口腔,近乎缠绵悱恻的一个吻,吻出一身热意。
因为身体里那几下狠厉的研磨,与找到弱处不停歇的进攻。让宴禹反手抓着闻延的后颈,在脊椎骨处因为力的失控,划破汗珠落,留下抓痕。那东西大,精力旺盛,将他干透了,没放过任何一个能引起他强烈反应的地方。
宴禹牵着闻延的手,让他摸到自己胯下那勃起的东西,闻延手法熟练地抚慰着他的前身,继而摸着他的小腹,感受他的每一次肌肉运动。忽地,宴禹后颈一痛,竟是闻延用力咬着他后颈的那块肉,像是野兽一般,用力地搂着他,比刚才更快地ā弄着他。
宴禹每一寸敏感带都被闻延摸出来,加以挑逗,从里到外被人照顾妥帖,每一次像是不经意的抚弄都会掀起一场y望狂潮。他腰有力的扭动着,手从自己胯间后伸,摸上身后人那颇具分量的囊袋。即便是在人身下,宴禹也不愿意是被单方面照顾。
à可不是一个人爽的事情,他精力与闻延一样旺盛,不停歇的配合缴出闻延几声失控呻吟。他刚满意一笑,就被闻延征服y十足地压住双手,咬住耳垂。一阵剧痛,也不知是否破皮,闻延再次向他索吻,这次却温柔许多,可惜身下一样猛浪,将他额前湿发撞得散乱。
不时有汗迷进他的眼,让他不由闭上了双眼,看不见的视野,却能深刻感受那巨大的东西是如何让他不断攀升,在y望中近乎迷失。他喊出了声,舒爽至极。宴禹双手反扣,压住了闻延的臀部,将人更加用力往自己身体里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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